我如此恐慌地行走在那頭離群之鯨的頭顱上。
我恐慌它的龐大和孤單。
它藏在特洛伊木馬耳朵里的線團,
它用詭異的歌聲釋放出的硫磺和硝煙。
我從沒看到所謂的退潮之日,
海洋上建造的陸地已經和我無關。
在一場即將開始的對抗面前,
我防御的繭卻是鯨的海岸。
那頭唯一可以和永恒交談的鯨,
游出海岸,在我虛無而短暫的夢中飛翔。
在黑色的天幕和黃色的星辰之間,
它的來臨帶來大海最深處的藍。